圆月点点头,沮丧地回了自己的房间。&ldo;苏老伯也早些歇息罢,天寒地冻的,莫着了凉。&rdo;连天瞳走过来,冲ken使了个眼色。&ldo;没错,苏老伯别生气了,我扶你进去休息。&rdo;ken立即会意,马上扶着长吁短叹的苏老伯进了房。站在空空的外屋,听着从苏老伯房间里传出的断断续续的咳嗽声,连天瞳摇摇头,对钟晴说:&ldo;今夜恐有暴雨,莫睡得太死了,谨防自己被风刮走都不知道。&rdo;&ldo;嘁!哪有那么夸张!&rdo;钟晴白了她一眼,随即又将这屋子打量了一番,说:&ldo;房子已经加固过了,就算下大雨吹大风,应该也不会有事了吧。&rdo;&ldo;但愿无事。&rdo;连天瞳走到门边,拿起搁在那儿的油伞,甩了甩上面的水迹,&ldo;回去罢。&rdo;大风仍旧不停地刮着,降下的雪雨也越来越密集,到了后半夜,果真应了连天瞳的话,一场在冬天少见的瓢泼大雨倾盆而落,半边村里凹凸不平的土地上,很快形成了一个又一个大小不一的水坑,满了,溢出来,又集结成一条条迅速流动的雨河。幸亏之前的加固工作做得到位,各处房舍虽然在风中摇摇晃晃,但是暂时都没有被损毁的迹象。躺在c黄上,呜呜的风声尖利刺耳,一阵阵从钟晴耳旁呼啸而过,搅得他辗转反侧,无心睡眠。在换了无数种睡姿仍不奏效后,口干舌燥的他干脆坐了起来,起身走到外头去倒水喝。一出房间,就看到ken独自坐在桌子前,对着面前已经凉透的茶水发呆,虽然有灯罩护着,可是油灯的火光,依然微微颤动。&ldo;你也失眠啊?&rdo;钟晴揉了揉眼睛,走过去提起茶壶,连杯子都省了,直接往嘴里灌着水。&ldo;风急雨骤,动静那么大,吵死人了。&rdo;ken抬起了无睡意的双眼,看着咕嘟咕嘟喝个不停的钟晴,&ldo;你向来嗜睡,难道也被吵醒了?&rdo;喝够了,钟晴放下茶壶,心满意足地抹了抹嘴,苦恼地说:&ldo;什么被吵醒了,我根本就没睡着。天知道怎么搞的,往常我一沾枕头就见周公,可最近几天,这睡眠是越来越差了。&rdo;&ldo;你说你这些日子常做噩梦?&rdo;ken盯着他的脸。&ldo;是啊,那天不是都跟你说了吗?&rdo;钟晴坐了下来,&ldo;前天跟昨天我又梦到我的家人了,还是看不到他们的脸,但是我知道是一定是他们。到了最后,又是一片血海淹过来……好怪的情景。虽然只是个梦,却搞得我有点不安呢。&rdo;&ldo;也许是你想家了?&rdo;ken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随即却不动声色地找了个不成理由的理由安慰他,&ldo;没有想过回家吗?&rdo;&ldo;想过啊!&rdo;钟晴肯定地说,&ldo;只不过……要让我现在走的话……&rdo;&ldo;舍不得这地方?&rdo;ken笑了笑,两簇灯火在他的眸子上跳动,&ldo;还是……舍不得某人?&rdo;被戳中了心事,钟晴这回竟也不再辩驳,把下巴搁在桌子上,看着灯罩里昏黄的火光,说:&ldo;有件事我一直没跟你说。&rdo;&ldo;哦?&rdo;ken把头一歪,目光绕过油灯看着钟晴,&ldo;什么事?&rdo;&ldo;上次在大庆殿下头,我被盘古斧劈晕的时候,曾经在恍惚间听到了连天瞳说了一句话。&rdo;钟晴目不转睛地盯着油灯,顿了顿,&ldo;&lso;他若死了,我定不让你好过。&rso;,这话,就像是从她心里直接传到我这儿似的,直到到现在想起来,她说话时的那股子绝然和狠劲儿,我依然印象深刻。&rdo;&ldo;是吗?&rdo;ken把头转了回去,笑,&ldo;听起来应该是对温青琉说的,呵呵,看来她也是很维护你的呢。&rdo;&ldo;也许吧。&rdo;钟晴傻笑了一下,&ldo;其实我说不清对她是什么感觉。我最初对她是什么态度,你最清楚。可是到了后头,也不知哪根神经搭错线了,跟她在一起的时间越长,越不想离开她了。实话跟你说吧,当初替她挨那么一斧子,我后头虽说什么救人是我们钟家的责任,可当时要真换了别人,我不敢保证自己是否还能毫不犹豫地冲上去。那会儿我就一个念头,就是不想她受伤,其他的根本没考虑。后来,在知道了那个预言的事之后,对她的这种感觉更强烈了。我跨了整整一千年时间,看似一个意外,可到了现在,我觉得我好像就跟专门回来找她似的。嗳,你说我是不是疯了,居然有这么玄的想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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