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栩给小皇帝讲书后,寻个借口去了诏狱,鲛人,他对这个物种窥见许久了,若是可以,他想弄一瓶鲛血以备不时之需。诏狱被锦衣卫看守,莫栩只能透过缝隙瞧见貌若西子的小鲛,小鲛在狱中好吃好喝,不见消瘦,倒是因为不活动长胖了些,更显风韵,她正在翻阅话本,样子呆萌萌的,一看就是好骗的主儿,莫栩眼中闪过幽光,鲛人果然单纯漂亮。可他靠近不了。他想着下次要跟小黄帝要道手谕,以便跟小鲛面对面谈心……入夜,容俏一行人栖在废舍里,容俏自己一间房,季修远和南宫阙一间房,南宫阙察觉季修远睡熟后,悄然去往对面,房门一开一合间,熟睡的季修远睁开眼睛,璀璨的黑眸因为无法挽回的失误,蒙了一层永恒黯淡。南宫阙进了容俏的屋子,吹了一口迷烟。容俏睁开杏眸,抄起匕首刺了过去。南宫阙觉得新奇,中了迷烟还能保持清醒,这丫头不简单。最后,还是敲晕了她,把她装进麻袋,毫不怜惜地背出了废舍。翌日一早,阳光倾洒乱坟岗。容俏醒来时,摸了摸身侧,摸到一个圆圆的东西,迷迷糊糊还以为是手炉,待反应过来倒吸口凉气。揉揉后颈,暗呸孔雀男不懂怜香惜玉。真是风水轮流转,上次她把季修远丢在皇城外的乱葬岗,如今自己被季修远的“爱人”以同样的方式丢在这里。远处有一辆马车,车夫带着帷帽看不到模样,但那一身斜纹墨袍很是打眼,容俏敛眸看着他,“孔雀男,你有毛病吧!”南宫阙不甚在意,摘掉帷帽不咸不淡睨着她,心想寻常女子看见骷髅头不是该尖声惊叫么,她怎么一点儿不害怕?“小竹的死,你有推卸不了的责任。”容俏一愣,无话可说。“季修远说他被美色惑心。”南宫阙呵笑一声,“那我只好毁了你的容貌,断了他的念想。”说完,挥刀划向她的脸,可刀身刚出鞘,一道白影闪现,一掌振开了他,力道不轻,直接将他打晕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横贯在季修远的手背上,容俏反应过来,抓起他的手,“你”季修远拂开她的手,血顺着指缝滴落,去往溪边净手。南宫阙在这个时候醒来,容俏见他醒了,赶忙跳下车辕撒腿就跑,南宫阙提气追上,按住她的后颈与她一同倒在草地上。南宫阙举起刀刺向容俏的脸。容俏扣住他的手腕,按在一边,“喂,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你心理畸形吧!”“说对了。”南宫阙恶劣一笑,甩开容俏的手,眸光闪烁狠厉,再次划向她的面颊。容俏杀他的心都有了,渣男,极品渣男!“够了!”季修远突然逼近,踢开短刀,一把拉起容俏,护在身后,“她不欠山竹的,你要发泄应该找我!”南宫阙单手捂双眼,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季修远握了握拳,带着容俏走向马车,“进车厢去。”此时的容俏很听话。季修远没做停留,驾车离去,留下捂脸痛哭的南宫阙。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面对至亲至爱的人逝去,谁会不悲伤?南宫阙永远做不到伤害季修远,只能拿容俏出气。回到废舍,容俏取出药膏为季修远擦拭。季修远看着她低头的模样,心中筑起的堡垒顷刻间坍塌。但他还是拾起了瓦片,再筑更为坚固的心城,“抱歉,牵连你了。”“南宫阙是你和山竹的什么人?”不是容俏好奇,这关系到她的小命,她必须要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三人包括莫栩,师出同门。”“难怪一样特立独行。”容俏为他上完药,坐在一旁,“既然你知道他会为难我,为何带他一起赶路?”“他轻功卓绝,甩是甩不掉的。”季修远躺在炕上有些困乏,自从南宫阙背着容俏离开废舍,他就一路尾随,想要看一看南宫阙会如何“报复”。“你师弟比你变态。”“你是在阴损他,还是在夸赞我?”“夸你。”季修远笑笑,浅浅笑颜,浓浓悲痛。“山竹是我们师父唯一的儿子,也是阿阙最疼爱的师弟,你可能不理解他的愤怒,但无论怎样,都是我一个人的错,你想发泄,也可以找我,别记恨他。”季修远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容俏安慰道:“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谁也不想的。”季修远不愿多提,翻身侧卧,安静的有些异常。南宫阙回来时,直接越过容俏拽起季修远,“打一架!”“随你……”季修远嘴角一痛,南宫阙一拳砸在他脸上,随后拽他去往院落,季修远不声不响任其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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