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亭云郑重地点了点头,“嗯。”容新这才心情爽朗,此时白鹤已经飞来,容新怕他从白鹤身上掉下去,只好半背着他,两人共乘一鹤,“师兄,你抓稳了。”白云悠悠,清风拂面,海岛尽在身后,如果抛开这是在逃命的路上,容新其实觉得还蛮享受的。很快,他们又回到了冰山寒泉,只是刚没走两步,封亭云就咚地一声,栽在地上。容新一看,坏事了。封亭云寒症发作,后背尽是鞭伤,先前还和老疯子干了一架,看样子已经灵力枯竭,他只得寻个山洞,胡乱加上几道禁制,将他扶了进去。-外头风雪呜呼地吹着,山洞内明亮的火堆散发出阵阵热气,可封亭云的身体就像冰块一样,搁在夏日吧,是人人想蹭上去的宝藏,可放在天寒地冻的冰山洞内,容新只想把他扔在外头当冰棍。但扔是不可能扔的,借给他十条胆子也不敢和反派作对。仔细想一想,封亭云与他一块在石庙中追踪夜叉,如若不是自己不小心被夜叉伤到,也不至于染上尸毒;如若不是因为解他身上的尸毒,封亭云也不会回玉泽岛寻千叶露;他不回玉泽岛也就不会被那老疯子打得重伤难行,更不至于被逼得寒毒发作。总之,这一切的源头,就是容新。要是容新在这时候不来救他,或者把他扔在这里,等封亭云尝尽被折磨的滋味,伤了金丹,必定对他又是一番怨恨。“封哥啊封哥,我先给你擦伤药,你这伤口不处理,到时候炎症发作,外忧内患,可不得要了命?”容新小心翼翼地剥开他的衣物,十五条鞭伤暴露在眼前,经过两日的奔波打斗,伤口比之叶凛然的还要狰狞不堪,玉青袍与血渍混为一色,伤口已然发脓,实属惨烈。容新帮他细细地将血脓挑出来又擦干净,这货在昏迷中疼得发抖,冷汗从鬓间抖落,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哼出声来。这忍耐力,绝了。伤口处理好了以后,封亭云仍然冰得跟什么似的,容新醒来以后马不停蹄地赶来冰山寒泉,早就累得不行了,他把乾坤袋里的锦被取了出来,找了块干净的地铺了上去。“封哥啊,搁着你一个人睡,咱也不放心,咱两凑合凑合,我已经传了灵鸽回去给穆师兄和叶师弟了,他们要是看见了一定会赶过来救援的,这两日咱就苟着吧?”容新也没等着他真的睁眼答应,直接将人塞进被窝,可他翻来覆去,尽管两人各盖着一张锦被,容新还是能感受到锦被那边冰冷的气息。他干脆把两张被子叠一起,好哥们似的钻进了封亭云的被窝,用后背抵着他发冷的身躯。刚碰上的时候,容新冰得抖了抖。好在容新从小就是个易热体质,空调得开十六度才能睡得着的那种,去健身房的时候,才开始热身运动就狂汗不止,搞得健身教练都怀疑他是不是偷偷自己练了很久。很快,被窝被容新暖了起来,封亭云也没有继续冒冷气儿,他的手脚甚至都贴了上了容新的后背。临睡前,容新还洋洋得意,“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长大以后能播种太阳~啦啦啦种太阳~啦啦啦种太阳~”只是,堵唇(倒v开始)容新睁开眼的时候,跌进了一双深幽的眼睛。他小时候玩过那种玻璃弹珠,各种颜色,羽蓝、浅绿、莹紫,都很好看,但是眼前这一对眼珠子,比那些颜色要更加吸引人,而且一旦他注意到双眸子,就好像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他,再看看,再看一眼……无疑,这双眼珠子的主人就是封亭云。很快,容新身体僵硬得动弹不了。因为他们现在距离得实在是太近,他能感觉到封亭云的鼻尖已经快和自己的相碰,对方那如蝴蝶扑扇翅膀般的长睫微微在颤动,就连呼出来的气息也喷洒在他的脸上——容新略小一号的身躯弯在封亭云的臂弯,这种姿势给人一种错觉,就是他们之前可能已经刚刚亲过,又或者是即将要亲吻彼此。容新觉得胸口有东西要冲出来了。他嗖地一声,从被窝里弹了起来,“你,我?!”昨晚明明不是这个姿势的啊!好奇怪!容新几个念头闪过去,最后他脑子里只剩下一句——掉马了吗?掉了吗?!胸这么平,喉结这么明显,就算是个傻子,只要摸一摸也能察觉到其中的不对吧?对了,他刚刚晨勃了吗?容新虽然从来都是靠着五指姑娘解决生理问题,但是男人该有的他都有,该硬的时候他也软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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