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罗统领一表人才的,怎么是个强取豪夺的恶霸呢?你自己生得那么漂亮,就不能回家照镜子么?苏州府多宝镜,光洁雪亮,映照人影毫发毕现,物美价廉,童叟无欺呐!作者有话要说:好久不见,大家居然还记得我,群抱么么┭┮﹏┭┮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深水鱼雷]的小天使:蟹壳黄烧饼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吃吃吃6瓶;橙黄橘绿、绿箭薄荷糖5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获救本朝规矩,宦官无旨不能随意踏出皇城一步,违者立斩。罗云瑾显然不怕这道律令,出城路上经过重重关卡,只要他的下属亮出牙牌,守卫问都不问一句就痛快放行。金兰曾试图向守卫求救。没人施以援手。剪春哭着道:“我们叫破喉咙他们也不会管的!”金兰叹口气。满城春风,漫天柳絮纷纷扬扬,随风洒进车厢,落在她脸上衣襟前。金兰握着冰凉的银簪,觉得好像溽暑天里做了个恼人的梦,又潮又闷。早就听人说过京师是天子脚下,处处繁华,也处处惊险,她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一个时辰前,她和丫鬟坐在闷热的车厢里闲话家常,为一张新房的架子床发愁,人生最大的烦恼是怎么找贺老爷多讨点嫁妆。一个时辰后,她还是坐在同样的车厢里,被嘉平帝信重的秉笔太监劫持,前途未卜,危在旦夕。戏文里惊心动魄的故事变成现实,而金兰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喊出几句完全没有威慑力的质问。在随贺父进京之前,金兰没上过学堂,没出过县城,贺家内院就是她的整个天与地,身边终日陪伴她的不是年老的养娘就是年纪相仿的丫鬟,除了亲戚,她没和其他外姓男子说过话。虽然嫡母严苛,但并不会故意为难,贺家家境殷实不缺钱钞,金兰到底是娇养长大的小娘子,没吃过苦,没受过累。她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不知道该怎么正确应对,没有人教过她被一个太监给掳走该怎么办。在金兰仅有的那点浅薄见识里,太监是阴险恶毒的存在。她茫然惶惑,脑子里转过无数猜测,思绪混乱,一团乱麻,只有一个念头始终清晰:如果罗云瑾想利用她来加害贺枝玉,那她拼死也不能让对方得逞。枝玉入选秀女的时候那么高兴……马车突然一阵剧烈颠簸晃荡。金兰回过神,发现马车慢慢停了下来。剪春立刻扑到金兰身前。缇骑揪起车夫的衣领把人赶到一边,掀开帘子。刺眼的光线涌入,外面人烟稀落,道旁荒草萋萋,不见村落屋宇,竟是已经出了城。剪春小声尖叫,语不成句:“你、你、你们……放……放……”罗云瑾猛地一扯缰绳,翻身下马,几步立在马车前,一言不发,赤色锦袍在日光下光彩熠熠,气势凶悍凌人。剪春吓得抖如筛糠,马上不敢叫了。事到临头,金兰浑身发软,强自镇定地推开剪春,让她躲到自己身后,双手哆嗦着捏住银簪。手心满是汗水,银簪差点滑脱。金兰心跳如擂,耳边一片咚咚嘈响,握紧簪子。罗云瑾眸光低垂,视线落到金兰身上,仿佛如梦初醒似的,双眉忽然一皱。一瞬间,他双眼血红,俊美的脸孔上闪过狰狞之意,目光阴鸷,几欲噬人。连剪春都能感受到此刻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抑不住的滔天愤怒!金兰没抬头,却能感觉到罗云瑾瞬间的狂怒。她肩膀直抖,不知道罗云瑾为何陡然暴怒,下意识紧攥银簪。罗云瑾身形一跃。他是习武之人,动作矫健,如苍鹰搏兔,金兰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黑影一闪,距马车几丈之远的罗云瑾已经抵至她身前。“啊——”剪春大叫,用尽力气朝罗云瑾撞过去。罗云瑾看都没看剪春一眼,左臂轻轻一挥,如春柳轻拂,胖乎乎的剪春就这么摔出车厢,被两名缇骑捞起制住。金兰几乎忘了呼吸。冰凉粗糙的手指鹰爪似的牢牢扣住她的手腕,罗云瑾那张俊美英挺的脸孔近在咫尺,冷如寒星的眸子里倒映出她惊恐的脸。他气息粗重,微微用力。金兰疼得咬牙,手腕脱力,银簪滑落,掉在车板上,“叮”的一声轻响。罗云瑾神情阴冷。缇骑们围在一边,噤若寒蝉。罗云瑾不是没发过火,但他们从没见过上司像今天这样动怒。罗云瑾望着金兰,一字一字发问:“想拿它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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