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沈青倒是显而易见的高兴:“我无聊得发疯啊,多亏你把数据带来。”赵雯欣除了给他带解闷的实验数据之外,还给他带来了一张请帖:“段老师和师母的婚宴,一个月之后,在海天华庭,那时候你该出院了吧。”赵雯欣没待多久,离开后傅羡安也带着粥回来了。傅羡安不让他出门是理所当然的,就连下床走两步都看他看得很紧。沈青手术完没能立刻下床的那几天插了尿管,今天才拔掉,但他不太能适应,去了几次都没解出来,最后一脸绝望地喊了傅羡安,又委屈又丢脸地说:“哥,我尿不了。”他胡思乱想着害怕:“我这儿不会坏了吧!”沈青光着屁股站在马桶面前,傅羡安走进去,到他身后顺势揽住他的腰,低头往下看了一眼:“放心,没坏,只是有点红,尿尿的时候痛不痛?”沈青已经觉得很难为情了,被他盯着还要回答问题,脸红得彻底:“不痛,就是尿不出来。”傅羡安亲了亲他的耳朵,安慰道:“别怕,医生说尿管拔了会有不适期。”他边说话,边用手掌缓缓在他小腹上打着圈儿地揉按,力道适中,忽然想起两人小时候的样子:“要给你吹口哨吗?像小时候你每次上厕所那样。”沈青把头埋得很低,几乎完全靠进他怀里,小声嘟嚷道:“要。”很轻很缓的口哨声,真像哄小孩一样,那只大掌还在他小腹上轻柔地按,不一会儿,沈青才红着脸说:“可以了。”傅羡安冲了厕所,给他把裤子穿好,把人抱出去,笑道:“这不是没坏吗。”沈青觉得羞,不想他再提这茬,便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老师要结婚了,我想去。”他知道傅羡安和博导相熟,实验室里有些项目和傅羡安的公司也是合作关系。想着就算没有自己这层关系在,傅羡安于情于理也要出席婚宴的吧。但傅羡安却没表态,只给了他含糊不清的回答:“看情况。”沈青不免沮丧,深有一种住院就像坐牢似的感觉。傅羡安把他放到床上,拼好小桌板,一碗粥一份小菜,外加半杯鲜奶,一点点看他吃下去。32沈青恢复得还不错,养胖了些,脸上多了血色,出院那天晚上傅羡安给他洗澡,浴缸里放好热水,沈青舒服得像个老爷似的,头上包着羊角巾,被暖气蒸得发粉的皮肤看起来吹弹可破。他胸口正中间那道长疤已经拆线了,伤口没渗液,愈合良好,沈青偶尔低头看见时会感叹一句:“缝得好整齐!”傅羡安坐在他身后撸起袖子给他手臂上抹泡泡,闻言也看向那条疤,没说话,只是洗干净手去碰了碰,沈青说痒,他便问道:“还痛不痛?”这半个月以来傅羡安问得最多的话就是这四个字。还痛不痛。沈青摇头,捉住他的手在腕骨上啃了一口。傅羡安顺势把他提溜起来,放在莲蓬头下面:“不能泡太久,冲干净就出去。”沈青抓着他的手臂,光脚踩在他的拖鞋上:“你帮我冲吗?会一起湿掉。”傅羡安想了想,干脆也把衣服脱到只剩一条内裤,带着他一起淋浴。沈青洗澡也不肯安分,两人温和地接了一会儿吻,沈青换气的时候被呛到,咳得像条可怜的小狗,头发湿淋淋地贴在额头上,傅羡安看了一眼他下身,沈青立马不好意思地夹住腿,傅羡安忍笑地拨开他的手:“这下知道了吧,真没坏。”沈青郁闷地瞪了他一眼,咕哝道:“我本来就知道。”“行,你什么都知道。”沈青丢了面儿,毫无道理地指挥起他:“洗快点,我要睡觉。”傅羡安把瘦伶伶的他抱在怀里,胸膛贴着那道凸起的长疤,过了会儿才顺毛似的捋他的后颈:“医生说了要禁欲半个月,我们要听话。”沈青抓着他的背“嗯”了一声,没忍住去摸他身上的腹肌,小手来来回回摩擦,傅羡安给他擦干穿衣服的时候他眼睛也没从傅羡安的身上挪下去。于是就被笑话:“宝宝,你怎么这么色啊?”沈青:“……”沈青好生气,又找不到反驳的话,跟猫被踩了尾巴似的,自己穿好裤子就开门出去了,气冲冲地说:“那你今天不要和我睡,反正我色,你一个人睡吧。”当然最后还是一起的睡的,病床本来不算大,两个人就更挤了。傅羡安侧着,沈青平躺,脑袋枕在他手臂上,念念叨叨着一堆傅羡安听不懂的实验数据。傅羡安问他:“刚才不是说困?怎么不睡?”“困过了。”沈青转过头,左手在被窝下面牵住他的十指相扣,右手去摸傅羡安的脸,一副想问什么的样子。傅羡安被他摸得很痒,沈青的凑上去舔他的下巴,又舔到喉结,他很快也有些心猿意马,沈青感觉到了,问道:“还能亲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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