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你对她不够重视体贴,对她的家人不好。”
哎,最近见面,他都忙着从电脑里搬东西回来做新食品,帮元老板找改良纸张制作的法子,两人的交流的确变少了。可是小姑娘还是一如即往,给他做好吃的,准备各种各样的水果。上次去时,还吃了好大盘子那种超贵的洋水果,车厘子。
至于她的家人,他从来没花心思帮忙打听过。打心底里……存着私心。这也被她发现了?
“三,咳咳,就是晚上……哎,男人嘛,都该知道。”
卫四洲认真问,“知道什么?晚上怎么了?你快说,藏着掖着做什么,又不是小娘们儿。”
顾老大想到,他们这群人里只有自己堂堂正正做了真男人,其他都还是没开瓢儿的小豆丁儿,哪里能谈这种夫妻闺房之事,于礼不合。
卫四洲急了,“啧,你倒是说啊!”
顾老大被攘了一把,差点儿从屋檐上掉下去,直道怕了怕了,才小小声捂嘴说了,“晚上要温柔点儿,不能……太毛毛躁躁,太……太性急!”
说完了,还朝卫四洲眨眨眼,一副“是男人都知道”的表情。
卫四洲只想着小姑娘的心情问题,哪里懂得这种“熟男暗示”,非常直接地想到了晚上两人共处时,自己的粗心大意:落地就坐,有椅子偏不爱;薯片吃得一地渣,落进地毯里就特别不好洗,常被小姑娘埋怨不爱干净、不讲卫生;说了饭前便后要洗手,经常偷懒不洗;突然唱山歌,吓到正在安安静静做作业的小姑娘,还不道歉;打扫厨房卫生时,马马虎虎,丢三拉四,害人家得重新又弄一遍……
糟糕了,这晚上的问题貌似最多、最大,小姑娘最常跟他黑脸儿,他做得最差劲儿。
怀揣着一颗“恶贯满盈”的愧疚心理,卫四洲问了顾老大最后一个问题。
“顾大,那你说,要是……要是晚上这功夫没做好,日积月累的,她会不会……会不会……”
顾老大直接拍大腿,叫了出来,“那问题就大条了!非跟你闹分房不可,我给你说,这可是我铁血般的教训和经验,你得相信哥的。你……小四啊,你那姑娘是哪家的,可及笄了,要是门当户对的话,哥去叫里正,要不再加上我家岳丈,两位长辈的体面也不小了,由他们上门提亲,保证事半……”
卫四洲听了一半,就跳下了屋顶,后半段那什么“及笄”、“门当户对”、“提亲”啥啥的,都抛之脑后。
现代
啪的一声,一大包银子落在大桌子上。
韩倾倾从作业本里抬头,疑惑地看着少年郎。
卫四洲一本正经道,“这是我最近的进帐,全在这儿了。因为要赶紧还质库的钱,时间有限,多的钱我都投进生意里了。你别生气,我……我以后只要赚了钱,都是交给你管的。”
阿娘说过,女人的天和地都是男人,男人更应该全心一意地为了家,为了家里的这个女人,不能三心二意,朝秦暮楚。否则,就配不上女人整日在家为之操持,为他担忧。
韩倾倾惊讶极了,“这……这么多?”
“对,过去几个月的都在这里了。”这样,应该高兴一些了吧?“回头你去看几幢宅子,咱们……咱们换个有院儿的大屋子住。”
韩倾倾傻眼儿了——有院儿的,大屋子,那不是土壕之豪宅嘛!
她看了看,拣了几块小碎银出来,加起来约摸就三两的样子,剩下的全推了回去。
“既然要还钱,留些日常开销就好了,其他的你都拿去扩大生产,早早还清债务吧!”
“呃……”这,这会不会太善解人意了?!
等等,这是不是说明,娇气包不开心的原因,并不是第一条。
之后,韩倾倾发现,邋遢鬼卫四洲转性儿了,把家里最脏的地毯洗了三遍,行吧,反正那是他最喜欢坐的地方,打扫自己的地盘,她也没话说;可是,他还把家里地板拖得锃光瓦亮,贺阿姨、方阿姨来帮忙打扫卫生时,都没下手之地;更奇妙的是,之前他一直嚷着“君子远庖厨”,居然帮她把抽油烟机都擦了一遍;沙发、书柜,窗帘,大门都焕发出了崭新崭新的光彩。
卫四洲搓着抹布,韩倾倾小手帖着他额头,“洲洲哥,你……没发烧吧?”
“没有。卫生打扫干净,没有细菌,就不容易生病了。”
“……”
晚上时,卫四洲殷情地一会儿倒水,一会削水果,一会儿帮忙扇扇子,一会儿又提醒小姑娘休息眼睛。
韩倾倾又摸他额头,问,“喂,里面住着的是洲洲哥的魂儿吗?还是哪位大妈的魂儿?”
叩叩叩,小手指叩着脑门子敲了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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