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第二个春天的来临……”
醒来之后,我不知道为什么,头发竟然翘起来了,不管我怎么压都压不下去,到最后我也只能头上带着一根压不下去的毛,上班。
在某一时刻,我想到了我梦里的那片花园,我并没有去公司哪里,而是去了江笑上班的学习,我在校门口远远望去,没有看到江笑,但是我能够感觉到,能够清洗的感觉到她就在这里,那种深刻,像是似幻似实的感觉。
我在门卫室旁边点了一根烟,静静的抽着,我抬头仰望天空,希望手中的烟快点燃尽,因为我还要上班,但是我又希望它燃的慢一点,因为我很想见江笑一面,哪怕我们并没有分开多久。
我心里想见江笑的情感愈发强烈,我似乎觉得,哪怕她在世界的尽头,我也会耗尽一生的经历,去寻找,去到达哪里。
在烟被风吹散最后一点烟灰的时候,我撵点火花,将我的最后一点时间与停留丢到垃圾桶里。
“哟,陈秋名?”
我回头看过去,遇到了他,倒也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好久不见啊。
张陌点了点头,叉腰:确实好久不见,来看江笑?
我没有否认点了点头:来看看,现在要去上班了。
张陌在我胸口来了一拳:下次来直接进来就行,你就说找我的。
谢谢。
我看着张陌的眼睛,是那么的真诚,但是我还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别的东西。
空洞,很空,表面的光新亮丽似乎只是装饰,撕开包装其实他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
我做了许久的思想斗争,我死盯住张陌的眼睛,希望能从中得到什么:你……认识牧思思吗??
………
张陌听到这个名字短暂了愣了一下,时间可以忽略不计,紧接着,我看到的是那层光辉靓丽的包装破碎了,我正视了他眼里的空洞,那种虚无,什么都没有,很空……
在别人看来,张陌只是愣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但是在我眼里,他的眼睛已经诉说了一切,在这个时候,我发现眼睛是真的可以说话,在这一刻,我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张陌,仿佛身体的脊骨被抽出,整个人像是摊倒了一样。
在这一切转瞬即逝过后,他摸了摸鼻子:没有啊,我不认识,怎么了吗?
我摇了摇头:没,我就问问,喝咖啡的时候听说了一个叫陌生人的网名,和你的一模一样,就来问问。
张陌挠了挠鼻子:你现在上班吗?
我点了点头:嗯。
“等会吧,我开车送你过去。”
“谢谢”
“别客气”
在张陌的车上,我们两人都异常的沉默,寂静要在我的喉咙里噎死人。
我问道:你现在也没有女朋友?
张陌手握着方向盘:没有,找不到啊,谁能看上我啊。
我疑惑:真一个人都没有?
我们两个很不幸运的卡在了一个红绿灯前面。
张陌趁机点了一个江南韵,又递给了我一根,就这样,我们要说的话,尽在不言中。
张陌思考了许久:算是有一个吧。
我问道:叫什么名字?
张陌用嘴吊着烟,在钱包里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我疑惑:哪个?
张陌看都没看:看不清脸的那个。
我还给他:那都褪色了。
张陌将照片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她叫白祁玉,是我的发现,在许多年后我才发现……哦对,按照正常逻辑,我现在也没发现她喜欢我,我也不知道我们两个究竟算什么,
我没有说话,感情这些事情太过模糊,有些东西,你根本分不清是亏欠,还是真的爱,这些无从考证。
我抽完将烟掐灭,顺手丢掉:她还在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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