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做上门女婿呗?”魏止咬咬嘴唇,明白过来这一点,“郡主啊,我家、业、祖坟都在这儿,等于根就在这儿呢。”
“哎呀,家可以搬,业可以转,祖坟也能迁啊。”裴殊张大一双水眸,天真烂漫的说。
“敢情我带着祖宗十八代入赘你们家了呗。”魏止咬着后槽牙小声嘀咕。
“子卿。”裴殊放下茶盏,一双细腻的玉手轻柔的摸上魏止的拳头,浓情蜜意的唤她,“你要是思念这里了,可以随时回来呀,反正也不远,一日便到了。”
魏止暗暗的又紧了紧拳头,咬紧后槽牙勉强挤出一个不算很难看的微笑。
刚刚是谁说的父亲不给远嫁,现在又对自己说不远,哈……女人心海底针哪!魏止开始同情自己了,虽说她表面上是男儿身,可她也是女子啊,她爹妈也不愿意她远嫁呢!
“有舍才有得嘛。”裴殊继续哄魏止,“你知道的,芦州是除京师以外最繁华的城市了,别说是褚县了,就是两个花州也比不上。你想想,你若是去了芦州,那里有更大的发展空间,有更多的机会,你不向往吗?”
至此,魏止的拳头才终于松了松。
魏止自认为自己是非常有上进心的一位青年才俊。在裴殊没有出现之前,她的事业心是极其之强的,什么成家之说,她根本没放心上嘛,一心只想着如何能挣更多的钱,如何能将家业发扬光大,如何让魏家扬名天下……当然,现在这些也还是她的毕生目标。
裴殊的这番话确实是直戳到魏止的心窝子里了。
“郡主所言甚是啊。”魏止十分认同的点点头。芦州不失为一个让她大展拳脚的大城市,况且一旦与郡主婚事一成,她的王爷老丈人也会在事业上给她帮助。
“那你便尽快收拾好东西,咱们尽早上路。”裴殊拍拍魏止的手。
“嗯!”魏止像是内心一片慷慨激昂,当时就起身准备去忙了,刚走两步,突然想到一个事,“哎,那郡主我到了芦州住哪儿?”
“买处宅子喽。”裴殊忽闪忽闪着双眼,“你若是连宅子也没有,怎么娶我?”
魏止艰难的扯扯嘴角,才明白她这也不算入赘,因为她还要在芦州置一套自己的宅子。
“好。”声音颤了几颤。
接下来两日,魏止都忙得焦头烂额,一是准备搬家,二是准备在芦州开钱庄,三是准备在芦州城置一套敞亮的新房。
像宅子是要提前置好的,否则她去了芦州住哪呢?总不能天天住客栈吧。不用说,她一个生人自然不能随便出入王府的,所以还是提前置好宅子为好。
家里这边离不开魏止,所以新宅的事就打发肖年先去做了。
眼见着万事俱备,偌大的魏府已经被搬得差不多了。夜里,魏止望着这空空荡荡的宅子,心里陡然生出一股悲伤来。
这可是她从小住到大的地方,这一去不知何时是归期,她真是舍不得,甚至有温热的液体充满了她的眼眶。
绒绒的披风悄无声息的攀上了魏止的肩头,叫魏止又惊又暖,她的目光由天上的月移到旁边那张柔光四射的脸。
“舍不得了?”裴殊柔着声问,眸光像月光一样,清清淡淡的。
“有点儿。”魏止故作坚强,把眼泪强行憋回去。
“后悔吗?”裴殊又注视着魏止的眼睛,为她紧了紧披风的襟子。
“目前还没有。”魏止叹口气,老实说,现在谈不上后悔不后悔的,她完全没有觉得她去芦州做郡马是在丧失自己的主权,相反的她做郡马最大的目的是为了她自己。所以,没什么好后悔的。
“那就好。”裴殊放心了似的,专注的为魏止系披风带子。
魏止微微低头看着身前这个安静的、细心的、不那么折腾的裴殊。皎洁的月光下面,裴殊的乌发显得柔软而光滑,她的侧脸的轮廓清晰明了,又温和又英气,她的耳垂肉肉的,粉嫩粉嫩的……她整个人看上去都很温柔。
魏止竟不觉得看呆了,眼前的景象竟让她生出一种夫唱妇随、相敬如宾的感触。
“郡主。”魏止缓缓启声,裴殊抬起眸子来正和她四目相对,让人心跳加速。
“嗯?”裴殊用温和的眼神问她。
“说真的,我到底能不能当上郡马?”魏止此时此刻居然异常的想当郡马。
“可以的。”裴殊的手握着披风,放在魏止的胸膛,她的声音里很有力量,“有我在呢,你怕什么?”
说完,裴殊用手指很有分寸的戳了魏止肩头一下,隐秘道:“就算你现在不想当,你也逃不出本郡主的手掌心了。”
画风突变,裴殊猝不及防的魅惑跟强势让魏止心直痒痒,抿嘴憋笑,从下面抄起裴殊的玉带玩起来,以暴制暴道:“郡主,你好霸道哦,人家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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