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记忆的最后。那双手温柔地、最后一次地抚摸了他稍乱的银白色卷发。即便只是为了他们共同塑造的回忆和羁绊,即便是为了此时此刻温和而悲伤的话语与眼神,五虎退——纯白的少年将会永远遵守这个约定。只要还记得这个约定,我就不会害怕寂寞了吧。他想。五只幼虎围绕着他,垂下头颅。它们与他是一体,它们与他拥有不同的意识。不能再这么等待下去,它们仿佛想要对少年叙说出这句话,却只能呜咽。记忆的最后,是审神者垂在耳畔的、略微卷曲的茶色。■组织代号波本、实际上是善良友好公民,身兼侦探警察与普通店员三重身份的安室透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在他的对面,草薙恭头顶滑稽的大尾巴狐狸(据说是玩偶),腰上挂着颜值足以童星出道的少年,认真地听候发落。至于为什么名为秋田的少年穿的像是spy服装他已经不打算吐槽,毕竟一个脑袋里弦搭错的琴酒已经够人受的了。某种意义上,这孩子真是神奇。安室忍不住多看了他两眼。半年前琴酒被人暗算,失踪一段时间的事情组织里心知肚明,不少人都害怕琴酒大难不死回来算总账。然而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偏偏要自己隐藏起来。他远离总部的时候,倒是也有不少流言称他有背叛脱离的打算,安室透唯独在这个认知中能和深恶痛疾的某个fbi达成共识:无论谁背弃那位先生,都不可能是琴酒。在这方面,他对琴酒的敬意货真价实。“——阿恭,你和佐藤先生吵架了吗?”安室透决定先发制人。本以为他要就狐之助为什么会说话或秋田藤四郎吃掉了几烤箱曲奇饼之类的事件进行讯问,因而压低了头颅的草薙恭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差点反问佐藤先生是谁啊的蠢问题。琴酒起假名的品味堪忧,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他们组织的偏好堪忧,佐藤太郎这种名字,不论谁对比一下琴酒的脸,第一反应都会是假证吧。草薙曾经询问过他为什么不取一个炫酷的名字,当然,被琴酒用看智障的眼神问候了。“我们没有吵架啊。”草薙思索半晌,不管怎样他们早上的交流都称得上友好,他和琴酒似乎从来没有出现过吵架或冷战的难题,“不,但是,很可疑啊,安室前辈与佐藤先生认识吗?我记得明明只有上次见面。”安室挥了挥手:“我们之后在其他地方见过一面……”但是琴酒他一直早出晚归,持枪行凶哦。草薙默默在心中给这个回答画上叉号。“然后交换了电话号码……”那家伙不知道有多少号码,从来不会轻易交出,平常也是冷得掉冰碴的模样。就连街区最难缠的推销员都不敢敲琴酒的门,他的气场简直是人形兵器。草薙再次画了叉。安室透本以为琴酒是瞒着草薙自己的身份上演这个杀手不太冷的桥段,却被对方那双无声眼眸中“你继续编”的意味逼迫得无处可逃。他真心下了一步坏棋,琴酒最近的行为看起来严重影响到了自己的智商,下次他绝对绝对不会因为好奇第一杀手的恋爱史而帮助自己的仇敌。琴酒,你欠我人情了。安室透头疼地按压着太阳穴,迫切希望现在有一个天使忽然降临,至少改变僵硬的现状。他左顾右盼,少年侦探团早就闹得疲惫,结伴回家去了,唯独剩下一个不怎么讲话的灰原哀在窗边看书,她恰好忘记带钥匙,等待着阿笠博士回家后才能打开大门。少女微微偏过头看着他们的互动,如同一只猫在勾勒自己所见的世界,淡漠疏离。片刻后,她从沙发上跳下来,哒哒走到两人面前。“咦,小灰原?”草薙问道,“怎么了吗?”灰原哀与秋田藤四郎对视着,少年的眼眸天真无邪,然而其中掺杂着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成熟。她对此有奇妙的直觉,不只是香烟味,一切都让她感到在意。出乎意料的是,以往如果碰上可能与那个男人有关的事情时,危险的预感便会不断刺激她的神经,令她不由自主地因恐惧而颤抖。今天却不同。她不觉得恐惧,也许是自己平常畏惧的事情太多,终于拥有了勇气。少女试着将自己演得就像一个不知所措的小学生,“草薙大哥哥可以,陪我回家吗?”“确实,小哀的家离这里也不远,但是现在街上很乱,还是有人看护比较好。”安室解下围裙,爽朗地拍了拍草薙的右肩,“就交给他吧。阿恭,你应该不会迷路吧?”“……我觉得前辈是在转移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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