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白这时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了。他双手撑在案上直勾勾盯着燕燎,直把燕燎盯到手又准备往刀柄上摸,他才试探性问:“看在咱们打小一起尿裤子掏鸟蛋的交情上,我问你一句话,你说吴亥是你的人,是那意思吗?”燕燎猛地拍案:“哪意思!”“你脸红什么!!!”王信白转身一连旋转三圈,震惊抓头低吼:“我的天!!他在漠北时你睡了他那么多年一点事也没!他走了你竟然!你竟然跟他搞上了!!”“王、信、白!你到底干什么来的?给本王滚回去!”“不是!你就算是看上他了,你难不成还准备拿咸安给他玩?我的王上啊!你是不是玩的太大了!”燕燎恼怒:“他成日里明示暗示总在说打咸安的事,但又不给我直说想干什么,我让他一回怎么了!”这也能让?!王信白都傻了:“他要是造反呢!”燕燎:“他要是敢造反我就把他腿打折了!你当我的常山营是吃素的吗!”王信白:“……”“行了你又不知道他如今是什么样子,既然你这么怀疑,不若带着国玺,以送还国玺为由亲自去见见他就是!”燕燎怒道:“反正某种程度上,你们两个都是狐狸窝里出来的!”王信白也动了火气,呛道:“他是狐狸吗!他分明是头狼!你如今到觉得他人畜无害起来了!我才不去!我怕死!谁爱去谁去!反正我不去!”这动静闹得有点大,帐外齐熬和徐少浊正要来找燕燎说些事情,还没靠近就听到里面似乎吵吵嚷嚷的…徐少浊耳尖一动,也不和齐熬说话了,拔腿就跑直冲往帐门。“王上!出什么事了!”帐门被掀开,徐少浊焦急地探进个脑袋。燕燎和王信白止了声,齐齐看向突然出现的徐少浊。从徐少浊脸上挪开视线,燕燎和王信白再次四目相对,同时出声:“他不行!”“徐将军…你跑太快了呀…”话音刚落,帐外又钻进个气喘吁吁呼着气的齐熬。作者有话要说:王信白:我的天啊!这不是自己把自己送到吴亥嘴边去吗!!?君临咸安齐熬和徐少浊的到来打断了二人的争执。燕燎咳了咳,直接问齐熬:“什么事?”齐熬觉着王帐里气氛不对,身子往后缩了缩,弱弱说:“来和王上商议断了汉口山道一事。”徐少浊就不一样了,他看到燕燎怒气还没完全收敛干净,一旁的王信白面色也不太对,立刻炸了毛,高声问道:“王上!这家伙一来就惹您生气了吗!不如您跟齐哥议事,把他交给我带出去吧!”独眼瞪着,噼啪带电,只把王信白看得那叫一个寒心啊。王信白指着徐少浊就骂:“傻小子!亏我刚刚还说你不行,要我说就该你去!你带着国玺去找吴亥吧!最好别回来了!”齐熬:“国玺?”燕燎早就烦了,抬手招齐熬过来身侧说:“王信白疑神疑鬼,非要觉着吴亥对本王有二心,要本王说,他带着国玺去见吴亥得了。”徐少浊竖起耳朵,虽然没太明白,但听出来王信白是在针对吴亥呢,也不和王信白大眼瞪小眼了,直接站到同一战线,拱手道:“王上!臣愿意护送王大人!”燕燎冷冷一笑:“本王是让他去送国玺,不是让他去找麻烦的!”徐少浊:“……”王信白:“……”这怎么了!怎么我们去了就是找到吴亥麻烦了?再说谁会给谁麻烦吃您心里没点数吗!王信白寒不拉碴的心又被补了一刀,伤心地拒绝:“不!我不去!不去!”齐熬瞧着国玺,小声询问:“王上,这是怎么一回事?”燕燎看了眼徐少浊,打断张口就欲来的王信白。没把徐少清拎出来,燕燎开口大概讲了些,着重说的是王信白的顾虑和担忧。一番话讲完,齐熬懂了,转身对王信白揖礼小声说道:“王大人的担忧不无道理,早些日子我对公子也有些许忧虑,不过,公子如今所做所为,很难想象他会背叛王上。”王信白皱眉:“为何?”“因为姑苏王对王上之忠心诚意,天下人都看在眼里了,公子若是心存背叛,将来如何平众口?”齐熬不好意思和陌生的王信白对视,只是垂着头说:“公子绝世聪慧,若真有反心,何必舍近求远急着把自己暴露在天下人眼前呢?”王信白短暂的沉默了,就连燕燎也是一怔,唇线抿得更紧。眸光闪烁,燕燎烦躁,直接下令:“齐熬,你把王信白带走,说到他服为止!”齐熬:“…?”王信白受伤:“你这么快就不待见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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