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话为说完,却说了二公子曾吃过许多苦。
是何时呢?二公子说他同自己一般大时,想要的东西有许多。
会是那时么?
那最终,二公子得到了那些东西了么?
她轻轻点头,起身向魏越欠身:“公子,天色已晚,还请早些回去歇息吧。”此时也不知受了惊吓的严澈如何了。
魏越知她记挂着严澈,抬手将灯递给她:“好梦。”
“好梦。”
她眼见着公子走几步便到了他的屋子前,待公子转身进屋后,梅津才提着灯笼回了屋。灯笼柄被公子提过的位置,仍旧温热。
她又下意识抚上自己的唇,那里也残存着一丝酒香。
~
翌日清晨。
严澈一大早刚洗漱完,便被魏成泽欢欢喜喜地拉着跑去街上玩了。今日魏成泽知晓严澈要在魏府多待些日子,又得了他母亲金氏的赏,高兴地拿了银子夸口要带严澈玩遍青城。
魏越自窗边过时,听见魏成泽这家伙制造出来的动静,对着屋内朗声取笑:“好小子,应当是你想让严澈过来玩吧!竟对我说什么是严澈非求你带他出去玩耍。我说你怎的,最近都闷闷不乐,还总给我添堵呢!原来是为着这个啊!”
魏成泽气呼呼地像个战车,冲出去对着魏越后腰便是一个冲拳!打完一拳又快速地跑进屋内躲难。魏越碍于这是梅津的房间,难以冲出来揍这小胖子。
笑着作罢,出门去了。
此时距离两个小子离开已有半个时辰,梅津拿了半月前剪好的窗花出来。在晨光下对着雕花窗柩四下比对,想要挑个适当的位置。贴上这么一个小巧精致的窗花。
端了早点来的月牙凑上来,仔细瞧着:“我未记错的话,这莫不是你半月前剪得那张?”
“是啊。你看,贴这里如何?”
月牙将早点放进屋内,走出来与梅津一同挑选合适的位置。“这里吧,你看你剪得这个花样子,与这窗柩的样子十分相似。”说到一半,她突然想起来,惊呼道,“上次岚予不是同你说过,二公子不喜红色。你怎的还将这个贴出来。”
梅津也仔细思量过此事,甚至想过将这个收起来。往后剪了好看的窗花也不再留着了。她说:“可二公子对着红色对联,也并未露出过不喜之色。或许,这个小小的红色窗花,也可以呢。”
而且,既然公子畏血并非天生。那若是让公子渐次见一些红色之物,或许会对疗愈这个症候有所助益。
月牙点头:“也对,岚予当时或许是胡说的。虽然我待在公子身边时日不多,也不曾听我娘说过公子不喜红色一说。只是这些日子跟在你身边,只觉公子的院落里,的确甚少见到绛色之物。仔细想来,公子从未穿过绛色衣袍。”
梅津手顿住。
或许,公子,真的不喜绛色。
只是在人前,很好地伪装起来了。
那么岚予,是如何知晓的?况且,她竟能认出公子新的香囊。
“要不,咱们还是不贴了吧。”梅津犹豫到。若是公子真的不喜红色,自己如此做便是给公子徒增烦恼。
月牙没有回应,却是另一个声音:“这剪得如此好看,为何不贴上?”
“二公子。”梅津纠结于是否要贴出这剪纸,竟未察觉魏越的脚步声。
魏越指着她手上那张剪纸,说:“我上次去找你写字,你便是在剪窗花吧。母亲也曾拿着你的剪纸给我瞧过。原来,你还藏了一张更好的。”
魏夫人拿着剪纸给魏越看。
莫不是她真的想多了,魏越真的并非不喜绛色。
“那,贴哪里好看?”梅津注意到岚予竟也晚魏越几步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众人,这些人两两一对,担着一箱又一箱东西走进院子。岚予一走进院子,便瞧见了梅津手中拿着的那张剪纸。
她冷漠地看了一眼后,便转过身去。指挥那些人将东西放进院子里。
魏越轻轻拿过剪纸,对着窗柩比对了一下。正落在梅津预想的位置处,“这里吧,看着顺眼。”相比于杨时,魏越的指上不着一物,更显清爽干净;而根根骨节分明,好似良玉精雕细琢而成。
月牙得令后,欢欢喜喜地去拿了浆糊。
“公子,这些是?”跟在岚予身后的那一众人,将他们抬来的一箱一箱东西都整齐堆好。
魏越说:“烟火。”
“便是杨公子上次说的那些烟火。”
“嗯,只不过这只是很小的一部分。”魏越说。
院子外一身黄色锦服,却被他穿出了一种抬箱老哥的气质,混迹于忙碌的人群中毫无违和感。笑的一脸天真灿烂的杨时走到两人面前,兴致勃勃地邀功:“如何啊,魏二公子?这一条龙服务,可还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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