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自己面前不一样,只是还没玩腻罢了。
宋司谨垂下眼眸,轻而又轻地在段灵耀唇上亲了一下。
娇生惯养的小公爷想要什么都一定要得到,不满宋司谨亲吻的清浅,扭了扭脖子,腻乎乎地撒娇:“还要!”
宋司谨只好再亲一下,又亲一下,用力亲一下……
可段灵耀就是不满意,他伸手勾住宋司谨的脖颈往自己这边扯,扯的宋司谨歪倒在他怀里,两人揉作一团,段灵耀张嘴乱咬,牙齿咬住软唇,像幼兽叼住了肉细细密密地啃噬,湿漉漉,黏糊糊,热潮潮。
到底是亲吻还是啃咬已经分不清,宋司谨逃出他怀抱的时候,原本浅淡的唇艳红浮肿,沾着水渍变得亮晶晶,他大口喘息,脑袋快要爆炸一样混乱。
段灵耀慵懒地趴在他身边,眼睛眯起,像餍足的猫儿一样舔着唇:“记住了吧,下次要换,至少也要这种程度才可以嘛。”
宋司谨哆嗦了下,祈祷不要再有下一次。
他顺利得到一小筐银丝炭,代价是自己肿了嘴巴,出门的时候脚底发轻,游魂一样往外飘。
夏队长一个比赵孝帜还高大粗犷的男人,看着宋司谨端来的炭落下两行清泪:“没想到公子相识不过月余,便肯为了少将军如此忍辱负重,如此大恩来日必报!”
宋司谨:“没什么……”
被人这样郑重其事的感谢,宋司谨有些不自在,害羞,他连忙转移话题:“快把炭点起来吧。”
在床边放一个小炭盆,又烘暖新被子给赵孝帜盖上,摸摸他的手,好像没那么冰凉吓人了。
门忽然被敲响,打开一看,竟然是辛夷。
夏队长脸一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你来干什么?”
辛夷笑呵呵地说道:“我们少爷听说赵将军命快没了,特意派本人来慰问一下。”
“你!”夏队长猛地站起来,像座小山一样迫人。
辛夷却面不改色,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说来也巧,这里有瓶九参养命丸,不知道赵将军需不需要。”
九参养命丸是珍贵的吊命良药,益气补血滋阴养元,正能解赵孝帜的燃眉之急。
夏队长生生止住脸上的怒色,眼巴巴看着辛夷手中的药瓶,却拉不下面子求药。
宋司谨没他那么有骨气,上前一步说:“要的,辛夷,现在就给赵将军吃吧。”
然后辛夷又把手往后一撤,说:“可我们少爷说,天上不会掉馅饼,想要这药,就得拿些东西来换。”
熟悉的话成功让宋司谨不自在起来,眼神飘忽两下,飘到赵孝帜身上。
宋司谨为难地说:“这种事,旁人没法替赵将军做决定,能不能先给他吃药,等他醒了再商量。”
辛夷差点笑出来,连忙忍住,一本正经地说道:“宋二公子误会了,我们少爷只接受您去交换。”
宋司谨尴尬地清了清喉咙:“咳!明白了,这次要换什么呢?”
辛夷把药瓶递过去:“少爷说让您自个儿慢慢琢磨,他不着急,等您想明白了,再还他就是。”
这样不清不楚,还不如直接说明白来的让人安心。
宋司谨又不能拒绝,只好应下,送走辛夷后,把这颗珍贵的药丸喂赵孝帜服下,到半夜的时候,他的脸色能稍微好看了点。
冒雨外出找药的士兵陆陆续续回来了,收获让人很不满意,幸好将近天明的时候,另一队人马带着山下请的大夫和药包回来了。
大夫满身都是雨水,还没给赵孝帜看病,自己险些病倒。
他连打几个喷嚏,强撑着给赵孝帜诊脉看伤,看完后连连叹气:“治也可以,只是要做好准备,怕凶多吉少啊!”
赵孝帜虽然服了宝药吊命,也只是一时的,再拖下去却是不行了。
大夫休息了会,找出带来的干净纱布、刀子、弯针和羊肠线,又命人准备好热水,这便开始为赵孝帜拔箭了。
拔箭的过程宋司谨没看,他害怕,在门外担心了好一阵子,听到里头有人喊流了好多血,一颗心就高高吊起放不下去。
幸好最后还是完成了疗伤过程,成功为赵孝帜缝合伤口止了血。
忙碌了一夜的众人各自去休息,宋司谨也不例外,他慢吞吞地往回走,觉得头重脚轻浑身疲累。
这一刻宋司谨很想念温暖的被窝,但自己的房间……一直没收拾好,恐怕比刚来的时候还要湿冷。
脑中有一瞬间想到了段灵耀那张温暖的床铺,但很快便不再去想,床很温暖舒服,但他宁愿不睡。
“司谨。”
白衣人站到了他面前,神情复杂地问:“赵将军如何了?”
宋司谨以为他担心,安慰道:“大夫说伤口已经缝好,只要别乱动就不会大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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