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被窝里一个捉一个藏。她是又气又怕,他是玩心大起,闹着闹着她渐渐体力不支,也许是受梦境影响,一时忘了贺纶的讨厌,而他的眼睛又好看的过分,在枕边那颗淡淡的明珠辉映下,犹如落在深海的星子。轻纱帷帐晃了晃,贺纶的喘息越发急促,声音又沙又哑,“所以姑娘家就不要到处跑,更不能搭理坏男人,他会吃了你。太和街的铺子挺好的,我安排个小掌事帮你管理,你有什么不懂的就让他说给你听,待你熟悉了这一行,我在长乐街买一家给你玩还不成……”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汤媛迷迷糊糊的就发现变成了这样,衣服也不知飞去了哪儿,她忍不住叫出声,贺纶心神俱颤。这一夜,小厨房给正院传了一遍热水,天快亮的时候又传了一遍。王爷威猛!翌日卯时早已过了三刻,累晕的汤媛仍在沉睡,一动不动缩在贺纶怀中。第一遍她差点被疯掉,快乐的眼泪直飚,第二遍她就不行了,连连求饶。战场遍布寝卧各种角落,什么桌边,案上……最后就连架子上的大铜盆都打翻了,溅了一地的水。晕过去之前,汤媛脑子里就剩一个念头,他,或许是泰迪精。当她醒来时贺纶早已不见踪影。汤媛扶着腰慢吞吞挪下床,好痛,下半截已经不听使唤了。毕竟还是未出阁的女孩子,做完这种事,她多少有些失落,但也算不上悔恨,这还没到绝路呢,她就当免费享受了一次高级夜店的头牌牛郎,出场费都要上百万的那种,真是太赚了。再说他还有洁癖,虽然是公用的黄瓜,可架不住个人卫生好呀,传去侍寝的小姑娘哪一个不是从头洗到脚,只差泡一遍消毒液,因此绝对不会有传染病的风险。汤媛歇了口气,忍痛飞快的逃离此地。没过两天贺纶竟真的安排一个姓郑的小管事做点心铺子账房,打着听候差遣的名义监视她的一举一动,甚至大包大揽,将她挤出太和街。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汤媛正在给秋海棠浇水,碧绿的植株枝叶繁茂,再过两个月兴许就要开花了。萱儿神采飞扬走进来,先是恭喜汤媛置办私产,又好奇道,“咦?媛姐姐,你不是惯会偷闲,只爱养藤萝和铜钱草,我竟没发现你何时又养了这个,这是什么呀,绿油油的。”汤媛垂眸漫不经心道,“秋海棠。花棚里随便捡的。”秋海棠虽然占了海棠二字却是草本植物,有的人觉得好看有的人觉得俗气,反正不能与西府海棠相比,而且它也没什么香味,养起来怪鸡肋的。大康人对这个不怎么上心,是以,了解它特殊毒性的就更少。反正汤媛养的盆栽基本都没啥观赏性,萱儿随口夸了句长得还挺茂盛,就与她说到了另一件事。原来是三月中旬的玉泉山狩猎。一般情况下皇子最多带两个女人。汤媛占裕亲王府的第一个名额,这点毋庸置疑,可另一个嘛,萱儿觉得自己与汤媛最是要好,而汤媛又是王爷的心尖尖,“媛姐姐,你就帮我在王爷跟前说两句好话吧。王爷如今都不让我们几个值夜,再不自己谋个机会侍寝,我此生就完了。”萱儿眼泪汪汪。看上去挺可怜的,可是贺纶的黄瓜也不听她指挥呀。汤媛爱莫能助,“这个我真帮不了你。”“为什么?王爷最疼你了……”萱儿以为汤媛怕自己分宠,连忙道,“姐姐,王爷,他,他有洁癖,都不准我用嘴碰他,更不会用嘴碰我,却把你啃的满脖子都是花儿,你瞒的了别人瞒不了跟你住一屋子的我啊!我只不过是想求王爷多看一眼罢了。”“你误会了,我并非不愿你争宠,而是王爷就没打算带我,我怎么帮你说话呀?”汤媛无奈道。你说啥?萱儿瞠目结舌。汤媛把原话又重复了一遍。贺纶今早儿用膳的时候跟她明说了,不带她去狩猎,如果她想去,以后他会抽时间专门带她玩一趟。汤媛倒觉得无所谓,跟喜欢的人在哪儿都是天堂,反之,即便是玉泉山,应该也没啥意思。况且说是带着她玩,最后还不是让她伺候他。却没想到他不带她去玉泉山会让这么多人激动!三选一最终变成了三选二,萱儿、含薇和紫露欣喜若狂,又不免有点儿物伤其类,可同情归同情,真要问她们愿不愿让汤媛得宠,那答案自然又是否定的。于是汤媛莫名其妙的“失宠”了。其实不带汤媛随行的理由很简单,贺纶不想为她跟贺缄制造一分一毫相见乃至相处的机会。这个女人最是垂涎老三,但凡凑成堆儿少不得眉来眼去,看着就让人心烦。贺纶立在书房,默默的擦着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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