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间不大的房间,杂物却特别多,这间房子墙壁上挂了很多的相框,相框里的相片大多都是风景照。我们进来后,身后的门自动关上了,然后消失在了墙壁里。这间房成了一间封闭的房子,没有一处与外界相连,却白的晃眼。陈咲然看到一处相框,相框被打碎了,里面的照片不翼而飞。他指了指那个相框,我们凑近看了看,我们都觉得这个是让我们通往下一个地方的线索。于是,我们松开手开始四处的找寻那不翼而飞的照片。杂物太多,只能费时间来找。可是找来找去,却没发现半点照片的影子,只有一些纸碎,刚开始有些气馁,到了后面才恍然大悟,也许纸碎就是照片。我从杂物下把那些碎片放在手心里做个小小的拼凑,果然是这样!我一点点的把碎片找寻,陈咲然那边也找到了跟我差不多的碎纸,我们还在愁没有能黏住的东西,结果把纸片一放上相框,它就自动黏住了。我们一点一点的拼凑,细心又专注,好像在完成一个精美的艺术品,容不得一点马虎。我的手又酸又痛,此时,“作品”也完成了。我们往后倒着走,直到相框能全部进入视线。我用手背擦了擦脸上的细小汗珠,看到相框里的照片时,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相片里的人是个男生,他那张恶心的脸还在冲着我笑,我受不了,我接受不了我们认认真真的拼凑了好几个小时的照片,竟然是不值一文的他。我有怒火,但又不能表现出来。“这个人是谁。”陈咲然细细的看了看这个人,好像看不仔细似的,还要凑近着看,我在心里念叨,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一张烂脸吗,也值得细细研究?我没搭理他的话,把脸偏向一边,并不想再看他。“你知道这个人是谁吗?”陈咲然转过身来问我,刚刚我还在祈祷他不要问我,如果他不问我的话,我不回答实际上有两种答案,一种是知道没说,一种是根本不知道无从说起。我知道我是嘲,顾我的手指一点点的攀附在他的脸上,我的一只手掌与他的那坨蜷缩的肉块进行摩擦,而我的另一只手则能轻易的攀在他的脸上。我能摸到他湿润的脸颊,能触碰到他还不停有泪珠冒出的眼睛,尽管我看不到脸,但我知道他已泪流满面。我想我是绝情的,也许人对于自己所厌恶的人或事都会绝情吧。我伸展手指,狠狠的用我那颇有些锋利的指甲用力的刮他的脸颊,从头到尾一点一点的划下来。他没有叫喊,就好像我的举动根本对他造不成影响一样。我推开他,看着他,看着他的怪脸。他还在做着怀抱的动作,但我早已不在他的怀抱里。我以为他会发怒,但他没有,他只是站在那里冲我邪魅一笑,然后他的脸就不见了,再过一会,陈咲然的脸回来了,我划过的痕迹留在了他的脸上,痛楚也留在他的脸上。果不其然,他立马捂住了脸颊,痛苦的蹲下了身。我连忙跑过去帮他查看他的伤势,看到那一条条红楞楞如此触目惊心的展现在眼前,我觉得我过了,但我却不后悔。我想如果在我面前痛苦不堪的是他,我一定会毫不留情的对他说,“我只是在你的烂脸上留下点艺术的痕迹。”我看准的就是他不会拿我怎么样,无论我做什么过分的事情,他都会原谅我的。陈咲然痛过后,站了起来。我不知道怎么解释,索性我就不解释了,只是常常留意他的脸,担心他的脸会不会留下疤痕。“你刚刚去哪了?”我们边往前走,我问道。他好像还没从痛中缓解过来,他的眉依旧是皱着的。“刚刚?我也不清楚…”他吸了一口气,他没说一句话都能感觉他的痛苦。我连忙打断他,“你还是先别说了,好了再说吧。”我们走到下一个地方,这里是一间很大的冷冻库,一进到里面冷气就直面扑来,我念念不忘陈咲然脸上我致使的伤痕,我从冰库里拿了一个大的冰块,我找到了一块好的休息的地方,我走到陈咲然身边,“你在那坐着吧,你的脸要敷敷才行。”我拉着他坐在那,用冰仔细的帮他敷着,重点在那些细痕上,每敷一会,红色的痕迹就会浅些,我希望不要留下什么疤痕,不然就是我之过了。我们坐在冷库里,陈咲然自己继续敷着,我打算等他有了目标后再行动。于是我就坐在那,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就那么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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