聆风知道自己方才错了神态,又毁了这张与闵其敖如此相像的面具,弄污了楚念黎的手,挨打也不敢言语,更不敢对上楚念黎阴沉的脸,瑟瑟跪在一旁。
辞华等她净手毕,屏退他人,才一面给她敷香膏一面柔声劝和:“公主,这事急不来。他懂什么将军?不是还得靠您慢慢调教吗?您若真动怒了,可就不像您了。”
柔软的指腹在她手背上不轻不重地按摩,她的心也慢慢平复。
是她有些心急了。
于是,她命辞华与持棍督促的侍从也退下。
“本宫病了,这几日,只准聆风近前侍奉。”她重新摸摸那张被划破的人皮,“在下一张面具做好之前,你就在本宫身边好好学。”
若是把握不好将军与男宠的度,她大可换人。
起事前,戍守边关的闵其敖带兵驻扎在城郊密林中,只待时机,入城“清君侧”。
距起事余两日,一女子携两名侍从款步而来,三人俱披斗篷戴兜帽,看不清面容。起初,守卫来报,只说有异样,难分敌友。闵其敖一眼看到女子腰间,象征月荷长公主的挂饰,立刻反应过来,将人带到自己营帐。
“辞华?你怎么亲自来了?公主那边还好吗?”
辞华端正一礼:“将军安好。公主一切无恙,只是许久不见将军来信,特派奴婢前来问候。”
“?”
闵其敖深深蹙眉:他时常给楚念黎送家书,不说一日一封,也绝不会超过半月,怎么说许久不见来信?
二人对视一眼,便明白彼此心中所想,去了里间。
“辞华,你说的可是真的?公主真的没收到我的信?”
辞华摇头,而是从袖中递出一封信。
“事关重大,公主不放心,特命奴婢来传达。”
闵其敖低头拆信,取出信纸后习惯性撑开信封抖一抖,里面竟藏着许多细微药粉!
他一惊,却也闪躲不及,药粉在空中四散蔓延,眯了眼睛,呛得他直咳。人下意识的反应是无法通过思考改变的,药粉弥散的一瞬间,闵其敖便往后退,同时企图挥动手中信纸驱赶药粉。
岂料信纸空无一字,藏着更多药粉,顺着他的动作,完完全全抖出来。
早已服下解药的辞华并不惊慌,笑看他徒劳无功的挣扎。
闵其敖深知楚念黎是什么样的人,当即猜到她是要灭口,更加痛恨面前没事人一样的辞华,双目怒瞪,大步上前,伸手掐住她的脖子,手臂青筋暴起,意图杀之!
可辞华还是没动。
因为掐着她的手愈发无力,闵其敖开始止不住咳嗽,咳得发颤,然后七窍溢血,再然后,只能瞪着眼睛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来人。”
闵其敖最亲近的下属与戴着兜帽的聆风一同进来,当着她的面,割下闵其敖死不瞑目的头颅收入匣中。
聆风掀开兜帽,露出那张与闵其敖一模一样的脸。
等到聆风换上闵其敖的衣裳,处理好无头尸身,女子满意收起木匣,重披斗篷,遮去面容。
“公主的信已带到,将军留步,奴婢告辞。”
聆风却一把抓住她。
“辞华姐姐,我的药……”
日子将近,楚念黎却迟迟没有赐他压制毒蛊的药,见证了闵其敖的下场,聆风心里没底。
“将军。”她刻意咬重这两个字,扒开聆风的手,“将军明日回京,有什么想要的,不如亲自同公主说。将军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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