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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在两膝之间，腰窝下陷，臀肉隆起，眼尾因为夏寒天的顶弄流出泪，看起来很美。不是那种春风拂面的美，而是冰川破裂，露出不为人知的神秘的那种美丽。赫连把嘴里的液体全部吞下，抬起头去看夏寒天，发现他脸色通红，像是受凉了。也对，夏寒天本就身上带伤，醒来还闹了这么久。赫连心中暗自埋怨自己纵容他，赶紧伸手探了探他的脸，道：“你先躺下，我去清理一下。”夏寒天将脸贴在他手心，闭着眼：“皇嫂快些回来。”像是撒娇，赫连心中一跳，裹了件衣袍便去清理，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后，他脱掉衣袍往夏寒天怀里钻，像献祭一般将身体送上。夏寒天伸手抱住他，随即陷入沉睡。——“多吃点，看你们多瘦。”赫连捧着碗，一双筷子夹着鸡蛋放到米饭上头，他抬头，脸上带着窘迫：“多谢王婆婆。”王婆婆笑得眯了眼：“跟婆婆这般客气做什么？你们来了婆婆家，都不知道帮了我多少忙，那些柴啊，我劈一个月也劈不完，还有豆子，我得挑一天。”夏寒天往嘴里塞了口饭，撂下碗筷道：“都是应该的。今日我与……赫连要进城，家里需要添置些什么？”从月龙山下来，便只看到这么一个小山村，王婆婆的家在山脚下，那天下来时在这住了一晚，过后他们想走，不想，王婆婆挽留了他们。赫连觉得夏寒天的伤需要静养，便顺势住下。最初两个习惯了锦衣玉食之人都住不惯，久而久之倒觉得这里别有风味。只是时间也够久了，这里太过偏僻，他们不清楚那日过后皇帝是否回去了，也不知他们失踪这事有没有造成影响。夏寒天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于是他们决定去打探打探消息。王婆婆听了这话，思索半天，道：“买床棉被吧，总是让你们挤一起也不好，那床不够稳当，夜里常常发出声响。”“……”我家猫写的，不好看骂它去。现在还是夏天，但是农村昼夜温差大，晚上还是要盖被子的。王婆婆鲜少进城，也没有牛车，于是找同村人借了辆，赫连是第一次见到牛车，有一股很冲的臭味，他屏息凝神坐了上去，对王婆婆道：“婆婆先回去吧，傍晚我们就回来。”夏寒天用鞭子抽了一下牛屁股，牛哼唧着，慢吞吞往前走。看来是习惯了，加之皮糙肉厚的，根本不惧鞭打。王婆婆看着他们的身影离去，这才佝偻着身往回走。她其实并不想让他们进城。那日看他们身上的衣衫和周身气质，便知两人来历不凡。留下他们是一时心软，相处下来倒将他们当自己孩子般疼着。这次进城的目的她多多少少也能猜出几分，她心中是不舍的。山路崎岖，七通八拐，依夏寒天推测他们不过是走了一半路程。赫连有些恹恹的，他实在受不住这牛车的臭味。许是前两日才用这车进了城，买了东西，闻着便有股臭肉和血腥味，他午饭都有些吃不下。夏寒天挖了点肉沫酱抹在饼上，哄道：“皇嫂吃些罢，进城还有一段路走。”赫连被他说得不胜其烦，吃了半块饼，催他快点走。夏寒天无法，只好尽量让皇嫂坐得舒服些，加快速度。城里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赫连伸出手被夏寒天拉下车，他们停在酒楼旁，门口小二斜眼看了看他们，没有理会。中途虽进了食，但都没吃饱，夏寒天看了看王婆婆给的钱囊，发现她给了很多银票。他们进了酒楼，上了二楼点了些吃的，隔壁也来了几个人，看起来是皇亲贵胄，夏寒天不认识，赫连听他们声音，觉得有些熟悉。其中一人道：“李兄倒是有所不知，自皇上去了山庄以来，这朝堂上便成了丞相的一言堂，丽妃的风头几乎盖住了余妃，舍妹若是要请人，应当请丞相庶女才是。”“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谁不知那庶女品德败坏，哪怕有个丞相当爹也于事无补？更何况丞相不过是个文官，能比得过宋将军？宋将军半个月前才打退了西蜀，论功行赏，皇上也不会如何亏待。舍妹也该出嫁了，倒是可以请请赫夫人。”“你们真是，都请不就行了？我倒是有些奇怪为何皇上突然就没了消息……你们看着我作甚？难道你们不觉得奇怪？我爹说他很久没见到皇上了，送上去的奏折根本没消息，他都怀疑丞相是做了什么。”一阵沉默。那位李兄开口道：“如果，我是说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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