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抹了一下额头的汗,才道:“回公主,驸马这毒实在是蹊跷,微臣从未见过。”
文岫听闻,心里凉了半截,连忙又问道:“如果知道中了什么毒,是不是就还有一线希望?”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根源就在那个装有邢劭与李宵勾结证据的木盒上。木盒里面装的全是邢劭与李宵往来的密函,如果邢劭在密函上动了手脚,那么李宵很可能因此而中毒,而谢留凤当时查看了一下,也可能中毒。
没想到太医听了,语气十分不乐观,“怕是不行,我们这么□□流诊断,没有一人能识得此毒,驸马中的毒一定是很罕见的毒,得要知道制毒的材料,才可解毒。”
“倘若不知道呢?”文岫直直地望着太医,“我要实话。”
“那驸马可能撑不过三日。”
三日……
文岫眼睛一闭,重心不稳,差点向后倒去,小莲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关切地问道:“公主您没事吧?”
“我没事。”文岫推开小莲,走到太医面前,问道:“有没有什么抑制毒性的法子?能不能多拖一些时间?”
太医摇摇头,垂头丧气地表示:“没有。”
文岫死死抿着嘴唇,朝谢留凤深深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出养心殿。
刚出养心殿,文岫便吩咐身边的小莲,“马上去给谢茵茵送消息,让她进宫一趟。”
没想到谢茵茵却早已等在寝殿,文岫见到她,有些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留凤晕倒的是才发生的事情,谢茵茵在宫外怎么这么快就听到风声了?
“是良妃给我送的信,”谢茵茵简单解释一下,然后一个劲地追问:“我哥怎么样了?我哥为什么会在养心殿里晕倒?”
“他中毒了。”
“中毒?”谢茵茵听良妃的说法,只知道谢留凤在养心殿里晕倒,却不知道原来是中毒,顿时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我哥为什么中毒?他好端端的为什么会中毒?是不是皇上对我哥做了什么?”
听到最后一个问题,文岫抬头望了谢茵茵一眼,“这话以后不要轻易说出口。”
谢茵茵自知失言,但她也是真着急,红着眼眶道:“哥哥好不容易从土匪山死里逃生,没想到却在宫里出了事。我才刚给爹娘发去报平安的消息,这下又要……”谢茵茵话没说完已是泣不成声。
“你哥的现在的情况先不要告诉侯爷,免得他们担心。”文岫拉过谢茵茵的手,直视着她,“茵茵,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你哥还有救,但是需要你去办一件事。”
谢茵茵抬起泪眼,声音有些嘶哑,“什么事?”
文岫把邢劭和李宵勾结以及李宵中毒的事情和谢茵茵一一讲清楚,然后叮嘱谢茵茵:“这毒是邢劭下的,他一定知道是什么毒,你看看能不能联系邢怜月,从她那里套出制毒的材料。”
谢茵茵听完,信心十足,“好,我相信怜月一定会帮我的。”
文岫见谢茵茵还是一副非常相信邢怜月的样子,忍不住提醒她,“邢劭是邢怜月的爹,你觉得她是会帮你,还是会和她对着干?”
“怜月不是这样的人,她若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帮我的。”谢茵茵坚信邢怜月的人品。
文岫知道现在不是与谢茵茵争论邢怜月人品如何的时候,她怕谢茵茵太相信邢怜月而被邢怜月哄骗,忍不住在谢茵茵耳边低语几声,“你就按我说的这样做,记住了吗?”
谢茵茵点点头,转身要走,文岫又叫住她,“时间紧急,务必要在三天之内办好,之后去三里巷与我会和。”
谢茵茵顿住,“为什么在三里巷?三里巷是在宫外啊,但是我哥还在皇宫。”
文岫垂着眼,语气坚决,“宫里的太医不管用,我要带你哥出宫去找一个人。”
☆、没救
三里巷是个热闹的地方,但坐落于三里巷的翠枫居却异常幽静,翠枫居门前栽着两颗枫树,叶子长得正茂。据说这便是“翠枫居”名字的由来。
一位长者拿着扫帚慢悠悠地打扫庭院落叶,门外急促的马叫声引得他抬起头探望。
马车里走下一个娇俏的丫鬟,丫鬟迈着碎步走得急切,她停在长者面前,礼貌询问:“请问廖神医在吗?”
长者撑着扫帚,立了立身子,咳嗽一声,“我就是。”
丫鬟面露惊喜,返身回到马车边,不一会儿,马车里走下一个妇人。廖神医盯着来人,有一瞬间的晃神。
这个妇人,他是不是在哪见过?为什么感到十分眼熟呢?
妇人稳当地走到他面前,嘴角上扬,眼里却并无笑意,“廖神医,我想请你救一个人。”
“救人可以,要按规矩来。”廖神医话音刚落,那妇人便吩咐丫鬟,将十两黄金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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