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去她该去的地方。」 陈宝林容色安宁,仿佛在说着最正常不过的事,倒是绿蕙和赤瑕面面相觑。 秋水和苏闻亦在面面相觑,她已多年不曾在御前替他更衣了,那时为后她给他更衣,尚在情理之中,这会儿她是艺林轩的宫婢,再给他更衣像什么话呢? 苏闻一笑:「秋宫人就当是临危受命罢。」 这可不就是临危受命? 秋水低着头,越是心急想快些解下他身上的革带和组佩,越是解不开。 龙涎香的味道在鼻端萦绕不散,他胸膛的热度透过掌心的佩绶传过来,秋水不经意红了脸。 刘昶淡然坐在那里,只管看她半跪于他膝前,把那一组佩玉当成刺绣般对待,精细得不能再精细。 其实,没必要全部解开的,只需松了上头的绶带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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